第18章 两党之争-《三国第一剑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刘宏张了张嘴,想了片刻,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孤念你品德有行,剑术卓绝,呃……满腹经纶,学富五车……呃……便封你为太子太傅,从此以后可入内宫,教授太子辩文才、剑术……呃……教孤走那木桩子,多讲些江湖事给孤听……”

    王越听了刘宏的册封词,好玄没笑出声来,憋着笑拜伏道:“多谢陛下,臣必尽心尽力,教导太子……侍候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!好!”刘宏对王越的前面之词全没听清,对最后一句却是颇为满意,赞声说道:“记得多来内宫,王美人对那彩雀喜爱得紧,日后你要多为孤捉些来,孤重重有赏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王越差点被噎着,喘了口气说道:“是,陛下!”

    司徒刘郃不愤,故意刁难道:“陛下,臣有事要奏。”

    “刘司徒请讲。”刘郃是河间王宗室,光禄大夫刘倏之弟,中常侍程璜的女婿,得其兄刘倏之余荫,又有些德望,刘宏对刘郃倒是客气,只是有一丝的不满,怪这老头惊扰了自己的绮丽美梦。

    “陛下,”刘郃指着王越说道:“这王越来历不明,出身不详,前月更是在上党壶关杀人放火,草菅人命,为穷凶极恶之徒,一无功德,二无举荐,三无考证,如何能与太子太傅?如何为太子老师?请陛下收回成命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刘宏本也对王越不熟,只是听了张让之言,胡乱答应的,又因王越能讨了自己欢心,便有些喜爱。此时被刘郃这么一问,倒还真是有些蒙了,转头望了望,没见到张让,这才想起张让好像刚刚遇刺,病倒在家,只得把目光又转向赵忠,希望赵忠能给自己解围。

    赵忠上前半步,与刘郃平身,张口叱道:“你这老头,好生无理!陛下既然已经下封,自是经过一番调查,经过多番考证,又有张常侍等人保举,这才下了旨意,封王越为太子太傅,何来三无之说?”

    “哦?”刘郃冷哼一声:“那我倒要听听,这王越有何功德,有何考证!”

    “哼!”赵忠再向前半步,高声说道:“刘老儿,你听仔细了。新任太子太傅王越,乃辽东燕山人氏,自小聪慧,学识过人,武艺卓绝,乡间有神童之美誉;行学之后,常救死扶伤,常抗击外胡,享誉幽、并、翼三州,被尊做‘燕山大侠’,号天下第一剑,无人能及其锋;去年,更是助白马将军公孙瓒,奇袭匈奴,收复云中城,镇守边关;本月,两次贼人先后街市行刺,王越更是以一敌十,败退几百凶猛刺客,可谓是剑绝天下,功德无量……”

    众大臣闻言交相点头,听赵忠这般说来,倒是觉得这王越也不只是斯文白净,还算有些本事名望,功德倒还勉强过得去。

    “哼!虚妄之词!”刘郃却是不吃这套,冷声说道:“再有战功,也不过一武夫,一屠夫,目无法纪,藐视朝纲。前月,上党郡壶关城守张任,乃高祖大将张良之后,德高望重,治兵有方,为何却无端被杀?即便他真是有罪,但毕竟是将门之后,朝廷命官,何用他一江湖术卒来杀?试问如此倒行逆施之辈,何以为功?如此藐视朝纲之行,何以为德?无功无德,可以为官司?”

    “是啊,如此忤逆之人,如何能为人师?更何况是为太子太傅?”众臣闻了刘郃之言,便又开始数落起了王越,觉得王越此时又全身都不是。那张良乃大汉功臣,与项伯、樊哙等人多次救得高祖性命,更是为高祖出谋划策,运筹帐握,决胜于千里之外,立不世功勋。那壶关城守张任既是名门之后,便当受朝堂护荫,即便有个什么不是之处,也当上报朝廷,功过自有朝廷论断,哪能凭个人喜爱来定夺?

    “此行王越固有不对之处,但……”赵忠转睛说道:“那张任自恃祖荫,极其护短,纵容其子横行乡里,鱼肉百姓,弄得上党郡人人自危,民不聊生!而王越的初衷,不过只为教训教训其子,只是一时失了手,这才错杀了那张任,倒也不是罪无可原。”

    “哼!狡辩!若只是一句失了手,便可了结了一大臣之命,试问,”刘郃气得胡子连抖,指着满朝文武高声喝道:“试问,若是他日后再失了手,是不是我们的命都应该交待在他之手?试问,太子的安危何在?内宫的安危何在?我们的安危何在?”
    第(2/3)页